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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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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紀暄來,炎帝神農氏的轉世顏朝陽顯然要平易近人不少。在見過顏朝陽後, 池若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捧紅顏瑤的信念——就算看在這麽平易近人的顏朝陽的面子上, 她也不能辜負了這一番拳拳父愛。

顏瑤作為飛行嘉賓出演的兩期《青山綠水人家繞》已經全部播完,隨著時日的推移,《嬋娟鎮》的劇情也已經進入了高/潮階段。秦詩韻和張北固偷偷見面的事被人發現, 原來嬋娟小樓的女管事, 竟是另一處以制作團扇為生的小鎮派來的奸細。

說是奸細, 其實也不那麽準確——嬋娟小樓的女管事真名鐘嬋, 曾經也是被困在嬋娟小樓內的一位可憐女子,她愛上了某個年輕畫師,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,兩人終於私定終身,並決意私奔。不想事情敗露,畫師被鎮中居民亂棍打死,鐘嬋好不容易跑到鎮外河邊,已經是精疲力竭, 再也跑不動了。

嬋娟鎮男人們揮舞著亂棍追來的聲音就在身後, 如果被抓到,怕不也是被亂棍打死的結局?就在鐘嬋絕望之際, 她被一蒙面人所救,藏在牛車的稻草下,送到了隔壁玉桂鎮中休養。

在休養的過程中,鐘嬋不停地回想那一個噩夢般的夜晚的一切,她立誓要為愛人覆仇, 也恨上了嬋娟鎮上上下下所有人。就在這時,救了她的蒙面人終於在她面前露出真容,原來是嬋娟小樓中的一個小管事,名叫張山傾——當然,在嬋娟小樓當管事的時候,他用了另一個化名,但是在如今的鐘嬋面前,他終於透露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和身份。

張山傾的身份,當然也不簡單。他的祖父,其實是如今嬋娟鎮鎮長張海城祖父的親弟弟,兄弟兩個素有嫌隙,在由北向南逃難的過程中,一個在嬋娟鎮落地生根,另一個在隔壁的玉桂鎮安家,兄弟兩個自此再無來往。

當年的張家兩兄弟,在落腳時都曾許下出人頭地、生根發芽的宏願。但是兩代人過去,張海城一家在嬋娟鎮當上了鎮長,但是張山傾一家,卻只是玉桂鎮中普通的一戶外來人家。張山傾一家不甘心一輩子被人排擠在外,剛好玉桂鎮在和嬋娟鎮爭搶生意的過程中屢次落於下風,張山傾的父親就向玉桂鎮中的掌事者們提議,派人去嬋娟鎮中臥底,尋機壞掉嬋娟鎮的生意。

嬋娟鎮代代都出美人,以美人如畫也是遠近聞名——嬋娟鎮之所以生意好,原因也是在此。周圍幾處同樣以制扇為生的鎮子以前也想過同嬋娟鎮爭搶生意,但是想到的招數都是效仿,也就是同樣在扇面上繪制本鎮的年輕美人。只是不知為何,效仿的成果一直差強人意。從來都沒有人想過,想要爭搶生意,其實還有一招釜底抽薪。

放長線釣大魚,這一招釜底抽薪可用,就是不能著急。短時間內或許不能見效,但是一旦成功,嬋娟鎮必將一蹶不振,甚至在其後幾十年的生意爭奪中都將處於下風,這是造福子孫後代的大事。

張山傾的父親將利弊一一擺得清楚,但是成功之後的好處是看得見的,張山傾的父親還主動提出,自己的兒子也可以勝任這個臥底的角色。玉桂鎮的宿耄們猶豫了三天後,爽快地同意了這個提議。

玉桂鎮暗中派到嬋娟鎮的人不少,但是在三年後沒被發現、又勉強得到重用的,只有張山傾一人。

興許是在騎墻一道上別有天賦,張山傾在兩年多前,化名張渺,隨著玉桂鎮派出的第二波人,以南下逃難者的身份來到嬋娟鎮找營生。彼時張海城已經當上鎮長,身為已經在嬋娟鎮落地的張家第三代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叔爺一家住在不遠外的玉桂鎮,更不用說認識了。

張山傾利用自己南下北人的身份,做了近一年多的水磨功夫,才成功獲取了張海城的信任。再加上他小時頑皮,曾傷過那個隱秘之處,不能人道,這個秘密被他故意透露給張海城知道,正值張海城因為畫女私奔一事,對畫園中的年輕男子都充滿懷疑的當兒,張山傾這樣的“太監”,在他看來一輩子都吸引不了女人,還能有誰是比他更值得放心的?

這樣,張山傾順利地潛伏進畫園,等待成功的機會。

鐘嬋和年輕畫師相愛的事,在張山傾眼中,也是一樁意外。只不過他發覺得比任何人都更早一些,鐘嬋和畫師私奔當夜,他早早就用黑布蒙面,帶著鬥笠,趕著牛車等在鎮外的必經之路上,鐘嬋從鎮子裏逃出來後,就遠遠跟在後面,當她徹底絕望之時,才救助與她。

在玉桂村邊緣的一進小院內,張山傾問鐘嬋,“你想報仇嗎?”

鐘嬋堅定地回答:“想!”

張山傾又問:“為了覆仇,你可以付出你的一切嗎?”

“可以。”鐘嬋想都不想地說。

“那麽我可以幫你。”

鐘嬋也不是傻的,雖然深恨嬋娟鎮,卻也沒有被恨意蒙蔽了雙眼。她當然能夠想到,張山傾不會無緣無故、不求回報地幫她——甚至,他會救自己,就是有所圖的。至於圖的是什麽,鐘嬋也能猜到一二,“我除了自己,已經沒有什麽可以交換的了。”她的目光掃到張山傾身上,在那裏停留了片刻。畫園雖然閉塞,但是該聽到的傳聞也絕對不會少聽。關於張山傾一個外來者卻能當上畫園管事的緣由,大家心知肚明。

張山傾臉上閃過一抹被羞辱的神色,卻並沒有生氣——他的不生氣,反而讓鐘嬋更加警惕。

“我還有弟弟,所以我爹不會給我娶媳婦,我也不會逼著你給我們家留後。”張山傾似笑非笑,“但是,你想要覆仇,就必須換個模樣,‘嫁給我’。”

在鐘嬋的理解中,男女之事的目的就是為了生孩子,不生孩子,張山傾就不會讓她做對不起畫師的事。她被仇恨驅使,答應了張山傾的要求,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經入彀。

“那我要怎麽換個模樣呢?”

張山傾鬼點子多,路子也多,再加上玉桂鎮宿耄們的幫助,鐘嬋竟當真在一年後,通過臉上幾處細微的小改動,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她以張山傾“對食”的身份來到嬋娟鎮,在周圍人同情、異樣的眼光中,成為了畫園中的一位女管事。

兩人覆仇計劃中的第一步已經順利完成,再次回到畫園、回到嬋娟小樓、化名“嬋姐兒”的鐘嬋,並沒有太多時間回憶往昔,她的全部精力,都放在了配合張山傾,從內部破壞嬋娟小樓上。

玉桂鎮宿耄們原本的計劃,是殺死嬋娟小樓中的畫女們,讓嬋娟鎮再無美女可以入畫。但是張山傾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,“嬋娟鎮再培養畫女上花費的力氣,遠遠多於周邊幾個鎮子,他們鎮子裏的畫女,不僅人美,舉止氣質更是每一個都像古畫上的美人似的。但是嬋娟鎮規矩太多,一入畫園深似海,美人們哪有不心生怨懟的?堵不如疏,與其將這些可以入畫的美人通通殺死,不如籠絡到咱們鎮子上,許其二十歲後可自由婚嫁,畫女們人來了,心也來了,日後還能成為咱們鎮上畫女們的教習媽媽,咱們鎮上的美人團扇,不就做起來了?”

這個提議似乎更好,宿耄們同意了,張山傾的計劃徐徐展開,鐘嬋就是他實施計劃中的重要一環。

雖然是全鎮上下都知道的閹人,但是好歹身為男子,接觸畫女多少招人忌諱。鐘嬋這樣的女管事卻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畫女,並輕易取得她們的信任。張山傾的計劃說來簡單,就是讓鐘嬋探聽出畫女們有沒有心上人、分別是誰,有的就居中牽線搭橋,別讓一對有情人斷了聯系,心灰意冷;若是還沒有心上人的,那就想辦法介紹一個——總之,就是要引得畫女們心神不屬,再在她們思念難耐的時候,引誘其生出逃離畫園的念頭,一步一步,從內部瓦解掉嬋娟鎮的美人扇產業。

秦詩韻就是這樣被引誘入彀的,她和張北固偷偷見了幾次面,每一次都是山盟海誓,愛戀越積越深,終於被人發現,捅到了鎮中宿耄那裏。族長秦擎想要保女兒秦詩韻,鎮長張海城卻想要保兒子張北固。就在鎮中兩大舉足輕重的人物在對此事的處理辦法上僵持不下之際,張北固已經悄悄找到秦詩歆,想讓她幫忙,救出秦詩韻。

“救出姐姐,然後呢?”

在秦詩韻被選為畫女後,秦詩歆就回到了申城,繼續上學。張北固一直嬋娟鎮、申城兩邊奔波,在和秦詩韻的戀情被發現後,張海城就將兒子趕到申城,並勒令他,沒有自己的允許,不許他私自回嬋娟鎮。秦詩歆是在張北固找上門來之後才知道姐姐最近發生的事的:在戀情被發現後,秦詩韻已經被關了起來。張北固聽說,畫女犯錯,就算被關,也是關在嬋娟小樓中的某間屋子裏,一輩子不能出來。

秦詩歆想救姐姐,卻不信任張北固——在小姑娘眼中,就是張北固害得姐姐被關起來了,她下意識地忽略掉自己曾為他們兩個居中傳話的事,將過錯一股腦地推到張北固身上,在張北固講述完遭遇的當下就將張北固轟出了秦宅。但是,在冷靜下來後,她又將張北固約了出來,坐在茶樓的雅間裏,小大人似的質問張北固。

“然後?我們就一起來申城……”

“私奔嗎?”秦詩歆冷笑一聲,“我會救出姐姐,但是絕對不會讓姐姐和你私奔毀了名聲的!”

***

【秦詩歆這小姑娘怎麽這麽封建啊?她姐姐和張北固的愛情不打動人嗎?她要麽就以前別幫著中間傳話,這傳話的是她,不同意的也是她,她到底想怎樣?別是她自己喜歡上張北固了吧?】

隨著劇情的深入,網上關於《嬋娟鎮》劇情的討論也越來越多,不少論壇的影視版、八卦版中都開起了《嬋娟鎮》的專樓、專貼,固定會在貼內討論的人數也有不少。

又是一個周一,晚上兩集播出後,剛好停頓在秦詩歆拒絕幫張北固救出姐姐秦詩韻的地方。觀眾對她的這一做法褒貶不一,有覺得秦詩歆虛偽的,也有認同她這做法的。

【自己是什麽看到的就是什麽,樓上不要用你的思維去揣度劇中人的想法好吧?】

【我倒是覺得秦詩歆說的不錯,年紀雖小,但是堅持原則,做事很有底限。他們那個年代,聘者為妻奔者為妾,她想讓姐姐和張北固有情人終成眷屬,可不代表她想讓姐姐沒名沒份地跟著張北固,她這才是真的為了姐姐好呢!】

【這部劇裏的女二號,另一名畫女,不是在盤算著想私奔?】

【對、對,那個叫娟紅的畫女——謔,又是一個愛上畫師的。不過她和畫師小齊是青梅竹馬啊,真希望這一對兒最後也能幸福!】

【娟紅、小齊這一對兒會不會和大小姐、張北固形成對比呀?】

【應該會吧?至少我覺得有這個苗頭誒。而且應該是一對兒私奔了,另一對兒沒私奔,最後結局也不同。就是不知道哪對兒結局更好了。】

【這劇好像一共就40集哦?現在已經播出28集了,還剩下12集……】

【看一集少一集啦!不過前面嬋姐兒的故事就講了兩集,其實也拖劇情了。】

【我倒是覺得嬋姐兒的部分挺好看的,而且也帶出了渺管事的故事,讓觀眾能看明白前因後果。】

【我現在就想知道,他們什麽時候能救出秦詩韻,怎麽救秦詩韻出來。唉,秦梅雨真的美!就是火不起來真的太可惜了!】

【說起來,這劇裏面老戲骨不少,渺管事和嬋姐兒的演員演技也都可圈可點,就是年輕一代真的都不火吧?】

【現在最火的恐怕是演秦詩歆的顏瑤吧?還是因為綜藝節目[微笑]】

【好像是哈,我那天去看了一下,顏瑤的超話簽到人數竟然是最多的,秦梅雨都比不過。】

【沒辦法,人家經紀公司厲害,經紀人也有能力。那天我媽在家看科教頻道,中間插播的廣告裏就有一個是顏瑤拍的,我一錯眼,險些沒認出來。】

【哇,顏瑤竟然都有廣告代言了?這可夠速度的!】

【還是那句話,人家經紀公司厲害,經紀人有能力——她的經紀人是誰你們知道不?就是池若啊,聶小倩的經紀人。】

【什麽?是她啊!】

現在,池若在娛樂圈相關的粉絲群及八卦論壇中已經小有知名度了,雖然還比不上那些大經紀人,但是提起她的名字,前面再加上“聶小倩的經紀人”這個定語,那大概率就能被人想起。

【說起來,最近聶小倩也沒什麽消息了哦?】

【在專心談戀愛吧?哈哈,其實這樣也不錯。】

【聶小倩不是有部朝廷臺的劇五月底就要播了?到時候肯定會出來宣傳的吧?不過,我也沒想到,聶小倩公開戀情之後就沒聽說有什麽新資源了,不知道是被公司冷處理了,還是自己戀愛腦,沒什麽事業心了。】

【說不定是在憋什麽大招呢。在《大雩》開拍之前,有幾個人想得到她能接朝廷臺的劇啊?人家忽然爆出這樣的驚天大資源,不服都不行!】

【是啊,我家倩倩厲害著呢,大家就別皇帝不急太監急了,等著看新劇裏的PLMM就行了。】

***

八卦論壇裏,永遠不缺消息靈通人士,就像這個貼子中,隨便一聊,就有人提前知道了《大雩》改檔的事。

《大雩》原本定在六月初開播,因為劇情長集數多,基本上可以播到七月上中旬收官結局。但是,因為在其之前播出的那部劇演員方面出了些問題,相關劇情必須被全部剪掉,雖然剪輯時間充足並不耽誤開播,但是在時長方面硬生生縮短不少,《大雩》也被迫提前開播,趕在五月的最後一天——這就算是五月底了。

雖然只提早了幾天,但是收官日期也必定提前,在七月的第一個星期——等不到周末就要收官完結,那時學生們剛剛放假,有的學校或許還在加課,對收視率的提升有限。池若現在,就正在為了這件事情煩惱。

“明明開播時間已經定好,怎麽就忽然提前了呢?”明面上,電視臺那邊說要提前開播,出品方都沒說什麽,她一個女二號的經紀人就算反對也沒用。但是私下裏,就忍不住和趙小婷抱怨。“精衛影視那邊怎麽也不說多爭取一下?不能趕到學生們正式放假的時候收官,這個檔期就完全是【垃圾檔期】了。”

五月底六月初,正是高考生們抓緊時間最後沖刺的日子,後面緊跟著就是各種其他升學考試和期末考試,很多家長平日不會放棄看電視這項娛樂,但是在臨近孩子考試,特別是升學考試的時候,還是拎得清輕重緩急的,在家的時候舉手投足動靜都不敢大了,生怕打擾到孩子,更不用說開電視看電視劇了。

這樣一來,從五月底開始,一整個六月期間,所有電視節目、電視劇的收視率都要少一大截,《大雩》就算再精彩好看,少了一部分固定觀眾,這收視率是無論如何都好看不起來了。關系到自己的積分問題,池若無論如何都淡定不下來,當然,在趙小婷面前,她還是找了個能夠粉飾一下的理由。

“倩倩說,蔡寧琛的朋友已經幫她談下來一間龍城大學裏的商鋪,最近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設計裝修了。等到《大雩》一收官,這邊公布退出娛樂圈的消息,那邊餐館就能開業。我想著,這怎麽都是倩倩的收官之作,收視率低了,總是個遺憾。”

趙小婷當然能理解池若的心情,好在今天上午剛剛接到一個好消息看,或許可以安慰池若一下。“精衛影業的人也不傻,再加上《大雩》這部劇本身龍眼臺就有投資,不可能光看著它成績不好。我剛聽精衛影業那邊的人說,龍眼八套已經說了,既然首輪提前播出,對收視率有一定影響,那就直接在暑期白天播出二輪、三輪,總要將價值發揮到最大才行。”

“真的?”池若雙目一亮。龍眼八臺近幾年黃金時段的電視劇收視平平,不過不失,但是白天輪播電視劇的收視率卻很不錯,特別是寒暑假兩個大的檔期,重播的經典劇目有時收視率比晚上黃金檔的電視劇還要好。如果《大雩》能夠上龍眼八臺的白天輪播時段,甚至在暑假的兩個月內輪博上下午輪播兩遍,那無論如何成績也差不了。

“這可是好消息!”池若蓋棺定論,“這樣看的話,咱們還得再斟酌一下,什麽時候公布倩倩退出娛樂圈的消息才好。”

趙小婷被池若的話嚇了一跳,“若若,你不打算如約讓倩倩退圈?這個……不大好吧?”

“誰說的?”池若詫異地反問,很快又反應過來是趙小婷想差了,不由失笑,“怎麽可能,這對這部劇的宣傳可沒什麽好處。其實之前我想著,讓倩倩在《大雩》收官之後公布退圈的消息,就是為了好讓《大雩》賣出二輪,畢竟是收官之作,就算是湊熱鬧,許多人都會看一眼吧?但是我剛才又想著,如果這部劇的大結局剛巧在期末周,學生們考完試正是想著玩的時候,未必會看一部沒頭沒尾、直接大結局的電視劇,等到倩倩公布完退圈的消息,二輪安排著播出的時候,恐怕大部分人都在網上看過了。那還不如提前和電視臺那邊通好氣,這邊學生剛考完試,就立即公布倩倩退出娛樂圈的消息,晚上收官大結局,第二天白天二輪就跟上……”

這個預想,如果能夠實現,效果理應是不會差的,關鍵就在“趁熱打鐵”這幾個字上。但是想要實現,就要各方面都提前協調好,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,想要達成目的,非得從現在就開始計劃不可!

作者有話要說:謝謝大家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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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

《末日三途號》文案:

山海游樂園考驗的到底是運氣還是單量,桐宮中誰才是殺死太子生母的真兇。

聖女修道院內究竟藏了幾只吸血鬼,在愛麗絲的夢境裏化身國際象棋中的錫兵。

迷霧降臨,十米之外人鬼不分的城市裏,喪屍悄然集結成群。

正在相親的叢歆被相親對象拉著,逃到了一處廢棄的站臺,慌亂中登上了末日的最後一趟列車——三途號。

在這列逃離末日的火車上,叢歆和小夥伴們成長、戰鬥,只為有朝一日能夠真正逃離這一趟掙紮求存的旅程。

而相親對象,也終於不再僅僅只是相親對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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